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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上是财神,里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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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棠交代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白谙拿过手机,“姐怎么样?”

    白棠喝了口水,“他家那幅画有问题,那画里面装的可是一只女鬼。”

    “什么?”白谙有些发愣,他其实不太懂这些,“可是他那画上你不说是财神吗?”

    白棠点头,“画的是财神没错,但就是一个壳子,也不知道谁给放进去的。”

    江域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嘴里,“刚刚电话你怎么没跟他说这些?”

    白棠看他一眼,“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些未知的神秘事物的,而且我看那小孩胆子不像很大的样子,我跟他说这些把他吓着怎么办。”

    江域失笑,“也是,就你这样的放在别人眼里就一神婆。”

    白棠嘁了声,“神婆又怎样,真遇到什么事儿了,你们不还是得找神婆解决。”

    话糙理不糙。

    简昭刚刚也看到那幅画了,“我看那画是唐卡工艺,画的还算是不错的,燕城不算太大,出品唐卡的也没有几家,我叫人查一下。”

    “行,你查吧。”白棠点头扒拉过那盘红烧肉给简昭夹两块,“我小姨厨艺很好的,你尝尝这个。”

    简昭拿手机的手一顿,笑开了,“好。”

    旁边的江域听见这一个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很嫌弃地瞥他一眼。

    还能有点出息吗?

    简昭看到他的眼神了,但他不以为然,十分开心的吃。

    一顿饭吃的简昭的嘴角就没下来过,“这事好解决吗?”

    白棠笑了,“放心吧好解决,到时候我多收点钱就没事儿了。”

    简昭多问了几句,“他那幅画里面是被人装了女鬼,要害他们家吗?”

    白棠微微思考,“可能是吧,不确定,我能感觉到她有恶意,但是好像这恶意并不是针对他们家,除了恶意好像还有别的,她在哭。”

    简昭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得了吧少爷。”白棠直接给推了,“你赶紧去忙你的工作去简大教授,从昨天你那个电话和邮箱就一直登登登的响,赶紧去处理吧,那边小事一桩,用不着你陪,既然是白谙的同学,明天他正好放假,让他陪我一起去就行。”

    白棠知道简昭的工作很忙,总不能一直这样让他陪着,他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估计这几天他的工作文件都已经堆成山了。

    简昭想去白棠反复推了好几次,简昭才答应没有去。

    一顿饭结束,三个男人主动承担了收拾桌子洗碗的工作。

    白棠喜欢搓麻将,家里也有一副白谙搬了一张四方的桌子出来。

    白听兰看电视,留他们四个人打麻将。

    白棠感觉自己很渴,喝了不少水,一杯接一杯的。

    简昭注意到了,“是哪个菜炒咸了吗?我看你一直在喝水。”

    “没有,不是这回事。”白棠摇头,“我的土元素力量在靠近。”

    简昭听他师父说了白棠力量缺失,眼下有力量回来了是好事,“那挺好的。”

    白棠微微蹙眉,在思考,“不在人的手里,好像在一只兽的手里。”

    简昭啊了声。

    白棠摇摇头,“有东西在霸占着我的土元素力量,好像还挺厉害的样子,不是人不是鬼,好像是只兽。”

    简昭问她,“大概方位在哪儿你知道吗?”

    白棠手里拿出一张东风,“燕城中央。”

    简昭微微蹙眉,“燕城中央那不就是市中心的人流量最大的那儿吗,你的力量在那儿?”

    白棠也在思考,手里摸来了一张一筒,“中央土,我没有感应错,就在那儿。”

    简昭发牌,“可是那一块也没有兽什么的。”

    白棠点头,“我知道,所以是在那一块没错,不过是在那一块的幻界里面,燕城的市中心有东西守着,所以不愧是风水宝地啊。”

    江域和白谙听不太懂这两个人在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打着麻将,一边听他们两个聊天。

    提到风水宝地江域来了兴趣,“所以说燕城还真是一块风水宝地,所以才什么人都往这儿钻是吗?”

    白棠失笑,“燕城市中心守着的东西为这座城市提供了充沛的灵气,同时呢,也带来了弊端,就是邪祟妖魔也喜欢往这边跑。”

    江域发了张三条白棠碰了,“那照这么说,守着市中心的东西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

    白棠打出一张九筒,“不知道,那东西没有参与过燕城的这些争斗,既没有斩杀过妖魔,也没有主动和妖魔勾结过,嘶——那是一只兽,具体是什么我看不到,人家呢,只是老老实实的在自己的幻界里面呆着睡觉。”

    ……

    连着打了几局到了10:30,江域和简昭离开了。

    上午8点白谙和白棠在吃早餐吃过后两个人准备去他同学家。

    白棠穿着黑色短袖搭配一条橄榄绿的工装裤,头发闲散随意的散在背上。

    白谙一身黑色休闲服,手里还拎着白棠的包。

    今天的太阳很大,白棠自己戴了个墨镜,把原本戴在自己头上的鸭舌帽扣在了什么防晒措施也没做的白谙头上。

    两个人到武子恒家的时候他父母也在。

    白棠一进门就感觉到了一股浊气。

    白棠昨晚让白谙告诉武子恒说最好他父母也明天在家。

    武子恒家小有资产在燕城属于中上流。

    对于他儿子转述的白棠的话,武父不是很高兴。

    说这画有问题,这画是武父专程从大师手里请回来的,怎么就有问题了。

    武母看上去四五十岁左右对白棠和白谙还算客气。

    武父笑笑,“听我儿子说白小姐说我家这幅画有问题?”

    白棠挑眉看向武子恒,“小同学,这话我好像没跟你说吧?”

    武子恒眨巴着眼睛,“好像没有。”

    武父一愣,拧着眉头,“那你给我瞎传什么话?!”

    武子恒不说话了。

    白棠笑了,“叔叔,这话那天晚上我没跟您儿子说,是因为大晚上的,我怕吓着他,可他转述的这句话也没毛病,你们家这幅画确实有问题,画的是财神,里面不是。”